住了那个与生俱来的蝴蝶胎记——这是她和双胞胎姐姐夏薇唯一的区别。最后确认一次,夏小姐。整形科主任的声音隔着口罩传来,术后三个月内不能剧烈运动,您确定要放弃国家大剧院的演出机会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浓烈。夏栀盯着天花板上的光影,姐姐坠楼时的监控画面在视网膜上反复闪回。血色漫过纯白舞鞋,染红了巴黎歌剧院外的玫瑰花丛。我要成为夏薇。她听见自己说。三个月后,霍氏集团总部顶楼。夏栀踩着十厘米的JimmyChoo走进总裁办公室,香槟色真丝裙摆扫过波斯地毯。落地窗外,黄浦江在暮色中泛起碎金,倒映着霍沉舟轮廓分明的侧脸。薇薇。男人从文件堆里抬头,金丝眼镜后的眸光晦暗不明,你迟到了二十七分钟。夏栀下意识攥紧手包。姐姐的日记里写过,霍沉舟对时间精确到变态的程度。上周有个董事因为会议迟到三分钟,直接被踢出了年终分红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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